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坚定,一字一句,缓慢而坚决。 镇国公当即厉声开口:“王爷慎言!就算陛下再如何器重您,可终归先君臣后父子,您如今这般,是想越俎代庖,替陛下做决断么?” 凌舒止皱着眉:“我并无此意。” “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,您心里最清楚。” 镇国公冷哼一声:“知道的,说王爷是顾虑忠臣的缘故,不知道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