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。 慕莞齐自觉先去睡在了床榻内侧,枕芯散发着粟玉的清香,窜进鼻尖一阵阵的好闻。 她左等右等,却好半天也没等到凌舒止来睡。 于是不由得疑惑睁开了眼。 静谧的夜,她轻手轻脚下床,挑开屏风珠帘,果然见得凌舒止正坐在书案前,双眉紧紧蹙起,不时低下头勾勾画画着。 烛火幽微,为他棱角分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