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里,慕莞齐一脸不满的望着他:“你这样做,显得我像个妒妇。” “怎么会呢。” 自从知晓慕莞齐是在为他吃醋之后,凌舒止的心情那叫一个愉快:“在我看来,妒妇这个词,本就是赞颂夫妻恩爱的溢美之言。” 说着,他的唇角止不住上扬,眼角眉梢俱是笑意: “只是我那件衣裳素来穿惯了,如今却再也穿不得了,不知能否劳烦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