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诿之词,她确实担心凌舒止看不上自己那如蜈蚣爬的绣工。 “没关系。” 凌舒止的笑自始至终就没淡下去过,微微上翘的眼尾带了一抹淡淡的红晕,深情动人: “绣工好不好有什么要紧,要紧的是衣裳是谁做的。” “好吧。”一件衣裳而已,并不是什么难事,于是她答应下来。 转而想了想,又问道:“只是我不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