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怒,兄长若再是不见,只怕他生气之下甩袖就走啊!” 雍闿闻言,轻轻笑了一声,自顾自品尝时令鲜果,并不作言语。 雍仁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,挪动脚步上前几步,又劝道: “那士匡毕竟是吴侯的使者,身怀善意而来,若是兄长不愿接受吴侯册封,好言打发掉也就罢了,只是……只是一味将人晾在原地,怕是要恶了吴侯,于长久不利啊!” “呵呵。”见到乃弟如此着急模样,雍闿终于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