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管事洪涛捏着最后一个木牌,皱眉扫视眼前的女童。 她满脸脏污瘦小如柴,稀疏黄毛湿漉漉的贴在额间,满手鲜血,膝盖破烂,脚上草履只余一只。 不像别人是由家人送来,她是自己爬上了万丈九重山脉,虽狼狈,乌黑双眸却灿若星辰,死死盯着洪涛手中能够决定她未来命运的木牌。 “后面还有几个?” “禀师兄,这是最后一个,今日刚好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