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蜉蝣用黎九川的样子温和一笑,装得有模有样,惹得江月白鼻酸眼红。 “跟我走走。” 蜉蝣在前面带路,江月白咬牙切齿的抹掉快涌出来的热泪,跟上去。 两人沿着河边一路走,走到一处岔口,蜉蝣停下脚步,指了指从主河道分出来的支流。 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蜉蝣问。 江月白知道蜉蝣这么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