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大,但至少能让你衣食无忧。” “周初泽,”我一颗心跌入了谷底,只觉得阵阵悲凉,“你当时让我在家做全职太太的时候说过,等身体好了,我就能继续工作。” “算了,”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,叫我懒得再去争辩什么,“你去忙吧。” 周初泽察觉到我生气了,放柔了语气 。 “晚晚,我就是太心疼你才一时口不择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