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过后,录音终于播放完毕,凌烈又等了一会儿,听到通讯器里再无动静,这才抬手,又摁了一下那个按钮,把通讯器给关掉了。 接下来就是难言的沉默。 “就是这些?” 足足三分钟以后,凌烈才轻轻开口问道。 “是的,父亲。” 凌岳起身,把通讯器收起,然后恭敬说道:“昨天我和云儿就聊了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