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的恐惧席卷了他全身,他的手攥紧了,几乎掐出血来。 正在这时,他听见有人在哭,是的,有人在哭。 “老爷……呜呜……夫人……” “少爷,”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附上了他的手臂,“您节哀埃” 节哀?我为什么要节哀?恍惚中,他想。 “少爷,”似乎有什么人在推着他往前走,“老爷和夫人的墓地就在前面了。” 似乎是到了地方,那人不再推着他,恒乐浑身僵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