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完了药,那女子也不离开,恒乐感觉她就在自己身前坐着,思量片刻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寇,梢。” 她说话依旧一顿一顿,恒乐心道莫不是患了隐疾,一边想着,一边又说:“我叫恒乐。” 从那日起,恒乐每天清晨在树前练剑,寇梢就蹲在一旁看着他,每次练完,她总要说:“青矶。” 日子一久,她每日都问,恒乐也跟着在意起来,晚上躺在床上,他在心里反复翻阅自己曾经查看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