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病,康复花了两年多,那之后他父母似乎也想开了,对他逼得也没那么紧了,让他想干什么干什么,自己开心就好。 这些年他学音乐,学画画,学滑雪,玩赛车……他感兴趣的东西那么多,偏偏对女人避之不及,私生活干净得像一张白纸,搞得沈青川一度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。 所以现在听见他对一个女人感兴趣,哪里抑制得住好奇心。 “你说那女人,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