臼了?” 顾景琰深吸一口气,低声道,“能接吗?” “能,”训马师是老太太从职业赛场聘用回来的,对于一些小伤小痛一惊见怪不怪了,运动员这点伤自然不算什么,但顾景琰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,他低声道,“不过会有点疼,您忍着点。” 顾景琰白着脸,“嗯”了一声。 训马师扶住顾景琰的手肘,轻轻转动,找准位置,微微一拧,顾景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