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下人们都退了下去。稍等了一会,听到屋内的响动渐渐平息,只留下阵阵粗重的喘息,李崇打开了房门,走了进去。 屋内自己的儿子涨红着脸,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像一头不得发泄的公牛,眼中凶光闪烁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,直到看见了自己的老子,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。 李崇找了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,扶正,自己稳稳的坐了上去,挥挥手,示意儿子站到自己的跟前。 “气消的差不多了?”李崇淡淡的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