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。 次日,商献在酒店房间的沙发醒来。 脑袋疼痛。 看着旁边桌面,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空的啤酒罐子。 而在桌子的旁边地上。 周微谢司瑞则花样躺在地毯上。 这样子,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! 让商献都忍不住拍了一张他们的丑照。 没有吵醒他们。 商献强撑着宿醉后昏沉的脑袋,蹑手蹑脚地去洗漱。 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