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敲打打,偶尔出来养花弄草,擦擦墓碑,或者躺在椅子上品茶听歌,享受两个女鬼的按摩,颇为自在。 第三天,陈可盈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眼皮都快睁不开了。 陈万山心如刀绞,他也看出来了,他无论跪多久,磕多久头,那道士都不会在意的。 眼看着小道士喝了一壶茶,起身拎着锤子又准备进屋了,陈万山大喊一声:“上仙,等一下!” 余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