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的白玉鼻烟壶。 “回三爷的话,就剩我们几个了,其余的都不知道死哪去了。” 跪在前面的男人一抬头,原来是春爷的那些打手,不过看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,肯定是吃过苦头了。 “不妨事,庆帮的兄弟会找到他们的,没个交代他们休想离开上海。”中年人收起鼻烟壶,总算是正眼看了看鼻青脸肿的打手。 “下手的人有消息了吗?” “还、还没有,我猜他们肯定是外地来的,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