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给人希望,又硬生生逼到绝境的滋味太过痛苦,何槐作为老师,十分心疼这些女学生,却又无可奈何。 “瞧我,一不小心就说偏了,媛玲不要放在心上,你与她们不同,你肯定不会这样的。” 顾清笙状若无恙地笑了笑,又似不经意地提起:“何老师,方才听您说有个女学生,叫李荷……” 她绞尽脑汁,却仍然没想起来,只好羞赧地看着何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