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贲在离开衙署之后,脸上那义愤填膺的神色随即便消失不见,看着手中的木盒,将那朱獳的佩饰取出来,仔细的端详片刻后,略显得意的将那朱獳佩饰挂在腰间。 “将军,就这么算了?”身旁跟随在他身边的裨将见周围已没有墨城之人,看着朱獳皱眉道。 “擅杀我军将士,岂能这般容易跟他算了?”周贲闻言,却是冷笑一声,只是这笑容,在裨将看来,不知怎的,有些诡异,大半夜的,看着竟有种让人脊背发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