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也不敢喘一口,连忙挣脱母亲的控制,一溜烟的跑到了车外,跟在马车后面屁颠屁颠的走着。 虽然很丢人,但丢人就丢人吧,自己也没办法不是? “妇道人家,国事无需你去操心,竟连子女都管教不祝洛州如此重要,你们对得起元吉对你们的期望吗?”越想李渊就越是觉得生气,接连的朝着高密公主狠狠的训斥着。 车厢内的气氛再次陷入一种微妙之中,似是将隐藏了许久的怒火,在这一刻全部发泄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