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着:“这鬼地方,啥时候能走出去哟!” 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,不停地打量着周围,盼着能瞅见个熟悉的标记。 走着走着,他那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,越来越沉。身上的衣服也被树枝子刮得破破烂烂,头发乱得跟个鸡窝似的。 脸上沾着灰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他抬起胳膊,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。 然而,走了许久,他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