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那件事,是所有人心里的死结。 如果没有那件事,可能纪南昀父子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境地,陈秘书自知,他没有能力、也没有资格,去解开这个结。 所以后半程,他索性不再开口。 一个小时后,荀朗把人送到金融街,华丽巍峨的大厦,拔地而起,最高的那一座,挂着“纪氏”明晃晃的两个大字。 荀朗只是简单扫了一眼。 陈秘书下车前,语重心长地说:“纪先生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