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地看着荀朗。 这个人强韧的意志力,已经凶悍到了可怕的地步。 雷朋深问他:“你现在还疼不疼了?” 一向冷如冰雕的荀朗,这时也忍不住苦笑。 他一直很疼,很疼,从下水的时候,那种疼就带着振幅,一趟一趟向身体各个部位传导,直到疼到麻痹。 荀朗举了举右臂,功能尚在,他自嘲:“可能需要找个靠谱的医生看一下。” “你!你是不折腾残疾了,不肯罢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