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硬邦邦的硌人。 这不是棠意礼第一次坐,但绝对是最温顺的一次,她正襟危坐,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,就像认真听讲的小学生,一动不敢乱动。 棠意礼甚至不敢侧头,她怕看见身后那两个女生的表情。 想想她棠意礼,不是高冷吗?不是神圣不可侵犯吗? 她毁了,被恋爱脑彻底毁了。 棠意礼地闷闷不说话。 荀朗以为她是疼的,还问她,用不用帮你揉揉。 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