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树叶,夜晚的蝉虫低鸣,让人忍不住的躁动。 荀朗缓缓呼吸,片刻,微哑着声音说道:“这确实很像醉话。” 他瞅准了棠意礼的语言漏洞,想要避让过去。 这样明确拒绝的意图,狠狠挫伤了棠意礼,她低垂着头,耳垂通红,像酒精烧灼过一样,似乎再靠近一点,便能闻见窖藏的醇香。 她闷了很久,再抬头,眼睛布满水雾。 “你是拒绝我了吗?” 荀朗没有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