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被他搅得发麻发痛,付胭嘴里发出呜咽声,握紧拳头用力砸他,奈何他胸膛铜墙铁壁一般,凭她的力气根本喊不动不了半分。 想要用脚踢,鱼尾裙摆太低,她的脚抬不高,踢踏了几下,不痛不痒地蹭着霍铭征的裤腿,火苗越撩越旺。 察觉出她要故技重施,霍铭征捏着她下颌的手一紧,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几公分。 “又想咬我?”他岑薄的唇上水光潋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