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让她抬起头来,她喝了酒,面色如霞,是灯红酒绿里一抹清丽的绝色,多少男人盯着她。 “这么护着他?” “不是。”付胭脱口而出。 “那是什么?” 付胭觉得今晚的霍铭征耐心好到极点,不问出点什么不罢休的架势令她心有余悸,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。 这时,付胭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,还是一串陌生号码,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