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恍惚,睡了一觉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叫天天不应的洗手间里。 最后还是医生和护士齐齐按住她,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,她安静下来,虚脱了一般眼睛缓缓闭上,才终于再次睡着。 付胭心疼得发紧,看着母亲凌乱苍白的脸,难以想象将近二十个小时她有多绝望。 铃声忽然响起,她手一哆嗦,看见来电显示是霍铭征。 刹那间她复杂的情绪积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