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付胭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,她跌坐进沙发里,看着对面古董钟玻璃映照出她苍白的脸。 原来心还是会痛的。 只不过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绵延的惨痛,而是像一把钝刀,不知什么时候猝不及防地割她一下。 等她回过神来,已经鲜血淋漓,血肉模糊。 霍铭征走出茶室,步入前厅时停下了脚步,他侧身看了一眼旋转楼梯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