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铺开,低垂着眉眼,眼神复杂而难过。 紧张的是她,气定神闲的是他。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被左右情绪的那个人是她。 付胭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心理压力,从椅子上站起来,正好霍铭征将发簪的另一端插入发中。 她转过身来,眉目精致漂亮,像雨雾缭绕过的烟雨江南,含情婉转,猝不及防地撞进霍铭征的眼底。 他的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