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傅寒霖坐的凳子,直接坐在了病床边。 扣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过来,“好意思追尾,不好意思给人看?” 大概是惊魂未定,小脸没什么血色,额头贴了纱布,整个人苍白又脆弱,霍铭征不由放轻了力道,目光从她的眼睛扫过去。 “二哥如果是来落井下石的话,那可以走了。”付胭面无表情。 “你是懂怎么惹我生气的。”霍铭征冷声,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