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的付胭应该是感觉到了疼痛,蹙了蹙眉,嘴里发出一声嘤咛,很低的一声。 在无边的黑夜里,清晰地灌入霍铭征的耳朵里。 “放过我……” …… 付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,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,天光很亮,应该是中午了。 她从大床上爬起来,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男士真丝睡衣,回想起昨晚睡前的一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