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烟丝,漫不经心地抬眸,“也不能说怪,爷爷管孙子的事天经地义,只不过霍家和寻常人家不同,如今我是家主,爷爷在处置霍家人之前,是不是应该过问一下我的意见?” 指腹捻着烟丝,搓成碎末。“上次在老宅,您动用家法差点打了付胭鞭子,这一次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付胭,我这个家主可以说是一点存在感和威信都没有,恐怕外人都在看笑话了。”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