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眉头,下意识抬手,又停了下来,手垂在身侧,攥了起来。 他搀扶着付胭的胳膊,带她进了电梯,“爷爷很乐观,他什么都不怕,就怕忘记所有和我奶奶有关的事,他每天写日记,都是关于我奶奶。” 付胭心里很是动容,“爷爷是深情的人。” 傅寒霖的车就在住院部外面,他拉开副驾的车门,扶着付胭坐进去。 随后他绕过车头,也上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