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啊?” 霍铭征没说话,仰头,将剩余的半瓶酒一饮而尽,冷削的喉结上下滑动,看得秦恒心惊胆颤,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? 在他印象里,霍铭征只有两次这样毫无章法地喝酒,简直可以说得是自虐了。 一次是他从军校离开,另一次就是今天。 秦恒赶紧把酒瓶夺走,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干什么去了?不是喜欢人家?就算你误会她喜欢霍渊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