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三通电话后,齐策就再没给她打过电话,仿佛是突然终止了。 可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。 就在她站在窗边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,主卧的门被人敲响。 她猛地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冰冷的,手心没有汗,却出奇的冷,仿佛是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寒气,要将她缓慢流动的血液冻结起来。 “进来。” 她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