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嗓音低沉地压在她耳边,“把上周那条短信内容复述一遍。” 付胭被烫得发出一声呜咽,说不出完整的话出来。 “嗯?”霍铭征加重了力道,“好好说,不然要罚你。” 他唇畔有笑意,昏暗里却显森寒,一字一顿说话,像慢刀割在肌肤上。 夜深人静的路边,茂密的树叶下,黑色的宾利车晃了几晃。 连续被霍铭征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