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不由自主想起过往,他晚上折腾得狠了,早起磨着她,哄她系领带,她虽困,却想为他做妻子做的事,做着不切实际的梦。 现在梦境彻底破碎,她给他系领带,却是他要和别人订婚。她压抑着呼吸,眼圈一寸寸泛红。 呼吸针扎一样的痛,她攥着领带深吸一口气,绕过最后一下。 “好了。”她松开手,退后一步。 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