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而是一道冷斥声:“你们干什么!” 付胭睁开眼睛,傅景挡在她面前,而他有力的手指此刻正握住那条鞭子,用力一搪,大力将佣人打退几步。 他回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付胭,连忙脱下外套,“你感冒还没好,地板凉,不要站在这里吹风。” 亲眼目睹自己的未婚夫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,霍静淑觉得自己要疯了,红着眼,嘶哑喊道:“傅景,我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