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小心翼翼用碘伏擦掉划伤边缘的血痂。 付胭刚想摇头,改成开口:“不疼。” 霍铭征走到窗边,拉开半扇窗户,点了一支烟,借着玻璃的反光,看着付胭的侧脸。 嘴巴说着不疼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 她其实最怕疼,娇气得很,在床上他不能太用力,有时候克制不住,她就喊疼,泪眼婆娑的可怜样,孰不知那样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