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盏落地灯,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,将她原本就十分出彩的五官笼罩在一层光晕下,是动人心魄的美。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包裹住她的手,“冷不冷?” 手心温热干燥,指腹微微的薄茧蹭过她娇嫩的肌肤,只属于一个人的手。 付胭本能抽出手,可霍铭征握得更紧了,“剪窗花费神,不剪了。” 说着,他从她的手里拿走剪刀和剪好的窗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