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系领带,酸涩道:“你永远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,你说喜欢我,可你有过尊重我的时候吗?” “胭胭……”霍铭征下意识握住她的手,却只抓到领带的一角,从他的手心滑走,他猛地用力攥住她的手,牢牢攥在手心里,不让她溜走。 付胭自嘲地笑了笑,“霍总别太放在心上,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。” 因为并不在乎,所以并不难过了吗? 霍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