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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胭！”霍铭征拽着她手臂，厉声道，“你怎么跟爷爷说话！”

付胭用力甩开他，眼眶通红，“不用你管！”

从进了病房霍铭征就一句话没说，也是了，他说了要让她给沈唯道歉。

“是不是道完歉就能走了？”她看向他，眼神倔强又潮湿，像一把浸了霜雪的利刃。

霍铭征眼波幽深，像海啸来临前平静黑暗的海平面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