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线与后方的隔离地带。 面对马邦德的阻拦,不少人站在了出来。 “马教主,我知道我们快要死了!” 为首一人,一边咳着鲜血,一边乞求道。 “死,我门并不怕,但在临死之前,我们只想看一眼最后的家人!” 等待死亡的过程,本身就是一种剧烈的折磨。 这些将死之人,眼下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