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的事,在霍家讳莫如深,谁也不能碰。 顿时,整个餐厅的气氛更加压抑,一桌的菜在此时也彻底的失去了吸引力。 霍淮寅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问霍祝安:“他现在住在哪里?” 霍祝安马上道:“东山的空山新雨。” 霍淮寅眉头皱了起来。 空山新雨……那边建了两年,谁也不知道是谁接的盘,却不想是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