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悬挂的吊瓶里,药液缓慢而沉重地滴落,每一滴都承载着生命的重量,伴随时间一去不返。 房间内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。 窗外偶尔传来婉转的鸟鸣声,让这寂静的病房内更添了几分凄凉。 江舟看杜政明呼吸艰难,轻轻地为他调整了一下枕头,让他躺得舒服一点儿。 楚城看着羸弱的杜政明,想起一件事,“兄弟,你挺住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