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?” 我挣扎着坐起来,伸手一摸二爷的胡子,眼泪就落了下来。 “你这是怎么了?是哪儿又打仗了不成?怎么就把你磋磨成这个样子?” 二爷瘦了好多,脸色有些蜡黄,黑眼圈很重,胡子拉碴的,摸上去好扎手。 我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过了几日,看到二爷,我还以为过了好多年,二爷都要熬成干巴小老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