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二爷被磋磨成这个样子,我心里的确有些隐隐的难受。 但更多的,我是为我自己而哭。 我活过来了,可我心里的某一部分,又死了。 随着那黑色丸药的幻象彻底消失,我忽然之间就明白了,无论我如何挣扎,无论我如何自欺欺人,无论我如何努力奋斗,我始终是逃不出那四四方方的院子的。 我生是二爷的人,死是二爷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