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也回来准备小憩一会,见到肃顺阴郁的样子,“老六,你这是怎么了?” 因和端华是兄弟,肃顺就把杨庆喜的话说了,端华挑了挑眉毛,“你胆子也真够大的,就把一个大总管拘了起来。” “死奴才而已,”肃顺啐了一口,“还是属鸭子的,嘴硬,且忍过这几日,我好好料理了他。” “也是,无非是个奴才,弄死也成,不过可要低调些,”端华不在乎地说道,两个人说了会子闲话,外头帘子一卷,杜瀚又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