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儿福晋已经走了快一年了,你这意气消沉也该够了,若是守节,您守了一年,也是尽了你丈夫的责任了,若是在这样下去,实在不是应该,也枉费了我倾慕与你的这份心,也让帆儿福晋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,”冯婉贞微微叹气,“太后有多少大事等着你去办呢,千万不要再这样下去了,我看着实在是心疼。” 武云迪长叹一声,“你说的在理。” 冯婉贞站了起来,毫不害羞,直视武云迪,“前景困难重重,我冯婉贞愿意陪着